“咳咳。”

可陈希清看到这笑,下一秒,声音又卑微下来:“雄主,雄主,希清不笨,您相信希清,您跟希清说,希清哪里不好,您看希清哪里不顺眼,希清都会改的。”

“希清不会逃罚,希清就是想求雄主给个罚希清的原因。您想扇脸也好,罚跪也好,希清会乖乖受的。”

“”

闫与桉沉默了,欣慰不複存在,哪里有什麽原因,无非是自己难受了想让自己不难受而已。他还是没找其他托词,手里提着的碎片在陈希清嘴边虚虚划了一下,下不了手,把碗片扔到一边,拿手轻轻拍了下:“我说的让你叫我什麽?”

“闫与桉。”陈希清仰视着闫与桉,眼眸溢满了悲伤和不理解。

闫与桉收回手,不想折腾了,自己难受就自己难受吧。

抵抗g

闫与桉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吃饭睡觉欺负陈希清,外加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信息技术。

他也没想闯出个事业来,毕竟待不了多久,如果系统说的没错的话,他这个世界结束就要回去了。

就是他这咳嗽的毛病改不了了,一天总要咳嗽个几回,看了医虫也找不到原因。

陈希清就更是惨了,身上的血印有了消,消了有。

陈希清几次乞求闫与桉跟他说说原因,闫与桉就是不说。一天一天过去,心上的划痕越来越多,心里那株对闫与桉愤怒的小火苗死灰複燃。

一过就是几天,昨晚秦临问他,有没有得到雄主的任职同意书。

他说还没有,今天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