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这个上衣本来就短,堪堪到了腰际,裤子的腰线也不够高。闫与桉轻轻一探,就摸到了陈希清的腰,指尖沿着陈希清腰线走了一圈,抱住陈希清的腰整个环住。
独属于他雄虫的味道萦绕在陈希清鼻尖,雄虫的精神力舒适地裹住陈希清。他感受到,陈希清的身体软了,搭在他身上,脑袋在他颈窝蹭,哼哼唧唧的,手擡起,想抱他的腰。
他眼疾手快,从陈希清的手里拿过来软管,瞬间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把陈希清扔回地上,看着手里的软管。
“这不公平!”陈希清从刚刚的舒适中醒来,“你会精神力安抚!”
“对,我会。不过这世上哪来的公平,你一只雌虫还搞什麽理想主义。”闫与桉顺势看了眼自己被陈希清血染的t恤和裤子,“起来,自己弄髒的自己收拾。”
“闫与桉!”陈希清的目光锐利,像要刺开闫与桉的身体。闫与桉会精神力安抚,可是就是不给他用。
“哦?”闫与桉迎着目光,複走到陈希清面前,手捏住陈希清后颈,轻飘飘地问:“你是觉得还不够吗?”
这顿打太狠,陈希清休养了两天,身上的痕迹还很重,就被他扯到了一楼客厅晒太阳。
闫与桉盘坐在沙发上,沙发边的陈希清定定看着光脑里的文字,一动不动了好久。他禁不住咳嗽几声,看着陈希清身上的血痕,有几分落寞,甚至都希望被陈希清亲手杀死的那天快些到来。
他真的怕自己变成十恶不做的坏人,有时候,回看这些伤痕,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下手那麽狠。
“陈希清?陈希清,陈希清!”他怎麽叫陈希清就是呆呆看着屏幕,神情严峻。他很担心,直接从陈希清手上把光脑抽了过来,垂眸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