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刚刚真把你送给公爵了会怎麽样?”

陈希清脸色一变,有了丝畏惧:“还能怎麽样?无非刑具加身,再强迫交合。最不济就像司殷一样。”

“你不是就希望我和司殷一样的下场吗?”

“交合?”闫与桉又一笑,嘴角微弯,像冬日里的恒星,暖暖的,陈希清看得有点呆,轻嗯,蹲到闫与桉跟前,静静看着。

“幸好没把你送给他。”闫与桉庆幸,解释着,“没有真想把你变得和司殷一样,我就是吓吓你。”

“哦?”陈希清有点不相信,可是醉酒状态下,该是不会说假话的。

闫与桉这时候说话懒懒的,没了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戾气,对他的话竟然好好回答。他真希望闫与桉就是这个样子。

可惜闫与桉不是。

闫与桉又上下扫了陈希清一遍,陈希清一看这个眼神就犯怵,没想到闫与桉说:“你穿这个衣服不好看,回去把你的制服换上。”

陈希清现在穿的这身衣服,还是闫与桉给他的那件,他凄然说:“那你把我制服找回来。”那天晚上过后,他左找右找,勋章和制服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好,我给你找。”闫与桉应下,说:“不回家了,去地下城雌奴所。”

“去那里干什麽?”

闫与桉躺下了,转了转身子,扒住座位,身体疼得有点受不了,说:“就去那儿,你不想看看司殷吗?”

陈希清去指挥台改了目的地。他从雌奴所逃的话,应该比家好些,本来看闫与桉这样子,想让他直接回家休息的,既然他要求要去雌奴所,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