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抿嘴,把司殷一道带到沙发处,按着他坐下。
“陈希清想离开,你帮他,我可以理解,你不用自责。”闫与桉安慰道,“而且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没事儿了。”
“是,谢雄主。”司殷正襟危坐,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朝着他这边低着头,活像认真听老师讲话的小学生。
他笑了笑:“还有,不用再叫我雄主。”
司殷一震,擡头望向他。
闫与桉以为司殷惊喜地说不出话来,更开怀,说:“以后你就自由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在自己当折磨主角的反派路上无意救到了一个人,这感觉真好。
司殷却从沙发上滑了下去,浑身像无力般瘫在地上,仰头注视着他,眼中似有泪光:“您,不要我了吗?”
他错愣。
司殷又开始叩首:“司殷知道错了,您罚司殷,求您罚司殷。”
“不是”闫与桉拦住司殷额头,“怎麽,你不想离开吗?”
司殷听出他的语气中还有转圜余地,忙向前爬两步,拽住他裤脚,眼角红了,眼泪滑了下来,悲切地求:“司殷不想走。”
靠!哭了?!
他脑子一白。
这是能在战场上杀敌的军雌吗?怎麽还会哭啊,哭得梨花带雨的。
“那,不想…不想走就,就,不走了。”他伸手去抚了抚司殷眼角的泪花,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