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不以为然:“我也软过。”但是他怎麽都不能招闫与桉喜欢。

“不管怎麽说,对雄主总要温驯听话的,你的态度太不好了”司殷好心提醒,说着衆所周知的话。

陈希清听着,偏开头,有点烦。

见陈希清不喜欢听,司殷便也不说了,“雄主没吩咐给你治伤,我也不敢去拿治疗仪。你行动不方便,今晚我就留在你这儿,有什麽需要叫我就行。”

戴上了抑制环后,他的身体恢複力大不如之前,身上的伤基本还是和回来时一个样。他也不为难司殷,应道:“好。”

他挺想问问司殷在他的前任雄主那里受到无端责打折磨时也是这种态度吗?被送进雄保会,再被卖进雌奴所,也是想着是自己太不够温驯听话吗?

可是这样无异于揭虫伤疤,他又把话咽了回去。拿起旁边的光脑刷刷看看。

光脑这东西,司殷有好久没碰过了,他靠在床柱上,盯着陈希清手里的光脑,不自禁目光滚烫,羡慕着。

陈希清感知到,替司殷心酸,从旁边另外捡起一个扔给司殷。

司殷抱住光脑,愣住了。

陈希清说:“闫与桉不管这个,你想看就看。”

司殷捏着光脑,感觉很烫手,他很急地说:“我就看一下,不会多看的。”

他点开自己的匹配信息界面,看到所属虫那里写上了闫与桉的名字,他欢喜。可是关系那一栏却是空空的,连雌奴两个字样也没有。他又点开陈希清的界面,关系那一栏赫然写着是闫与桉的雌奴。

他把光脑递回给陈希清,雄主还没让他进家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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