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那个门没再打开过,司殷也不被允许来看陈希清了。陈希清比在雄保会更绝望,他大力拍打着门,没有虫理他。
终于,五天后,舒仁来拜访闫与桉。
自上枷锁g
门铃被按响,司殷去开门,闫与桉通知过他今天会有一只雄虫好友来,他早早就安排好了茶点小食等。饶是他做好了心理準备,在看到舒仁本虫的时候,终究是没忍住眼角跳跳,嘴角抽抽,绷不住想笑。
察觉到开门的虫不是闫与桉,舒仁自然得将这只虫认成了陈希清,他清清嗓子,把自己声音放得柔和:“是陈希清雌虫吗?”
司殷尽量让自己不去看舒仁,错开视线,请舒仁进来,回他:“不是的,殿下,我是司殷。”
他引着舒仁坐到客厅,倒一杯水放到面前,说:“殿下先请坐,我去请雄主。”
舒仁捉摸不定,他这几天和闫与桉通话都在互相寒暄、询问陈希清的相关,没听说过闫与桉多了一只雌虫,还是叫闫与桉雄主的雌虫。
一时间,他看司殷的眼神都有了敌意。
闫与桉去衣柜里给陈希清随便抽了两件衣服,黑色t恤和黑色长裤,外加一件牛仔外套,简简单单的,还能遮一下伤。
“雄主,舒仁殿下到了。”
“这就来。”他左手提着给陈希清收拾好的军装徽章等,右手胳膊上搭着给陈希清找的衣服,再拖上陈希清的行李箱出门去。
司殷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哒哒哒下楼梯,客厅里的舒仁顺着声音看向他,他迎上视线,瞬间惊奇,蹙起双眉,指着舒仁的头,不敢置信:“你头上那玩意儿怎麽是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