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觉,陈希清现在有些忧伤。可是现在顾不上陈希清心情,他拿另一只手去挥陈希清,陈希清分出一只手,又把他这只手握住。

陈希清哀哀说:“闫与桉,我把你弄出血了。”

“咳咳,我知道!”闫与桉吼道。

扎个针他都疼得要死要活的,更何况现在被咬出血,他更是疼得一抽一抽的:“求求陈希清,日后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别折磨我,这破身体受不了一点。”他心想。

陈希清俯下身去,在咬的那里嘴唇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直起身子,再看了他一眼,无尽的落寞、失望和心灰意冷溶在其中。在明亮的周围里,像是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黑雾 ,鼻头一酸,砸到了他的身上。陈希清头落到了他胸前,肩膀重重磕到了他肚子上,

闫与桉看到,陈希清费力地撑起头,想看他,眼神委屈极了。陈希清的声线本就低沉,声音落到他耳朵里,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雄主,您就这麽厌恶希清吗?”彻底倒在他身上,昏了过去。

闫与桉睁着眼,不挣扎了,被质问的眼圈红了,心向突然被扎穿,有什麽东西沿着喉咙溢了上来。

“咳咳咳!”他开始咳嗽,“啊!”身体疼得不行,又尝试抽出胳膊,还是抽不出来。

一声声忍耐中,他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刚陈希清的眼神和那句话。

“救我!”他虚虚呼道。

舒仁掰开陈希清的手,问他:“怎麽样?没事吧?”

他咬唇,硬扛着,说:“没事。”抱着陈希清坐了起来,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揉了几下,摘下陈希清脖子上的抑制环和链子,“你快把他带走。”

“先不管他,桉子,你脸色好难看。”舒仁讶道,伸手摸闫与桉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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