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崽,你骗其他虫可以,别骗我这老虫了。”
“我是看到了其他虫精神力不稳,喝了这个药剂后立刻稳定了,所以猜测是治精神力的。”陈希清解释,“井叔,你先别吓我,先跟我说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这个药里有一味引子,非得雄虫才能得到。”井良显得就比陈希清镇定许多,他把软管往自己这里一收,“我会将这个事情告诉给雄保会,也会通知军部高层。既然和你无关,你如常说就是,军部施压,雄保会绝不敢屈打成招。”
“虫崽,你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想想该怎麽说吧。”
“啊?”井良要赶陈希清出研究中心,他是真不想再进去雄保会,“井叔,井叔,你能不能帮我守住这个秘密,井叔!”
“啪!”井良把他关到了门外。他懊恼地转身,此时已是深夜,他望着卫星,慢腾腾走向飞行器。
那他怎麽跟雄保会说:说是捡司殷的吗?还是把闫与桉也扯进来,说闫与桉有。不行!是死罪的话,不能牵扯进闫与桉。
“闫与桉喜欢司殷,我总不能拆散他俩吧。”
“可一旦什麽都不说,会被认为故作隐瞒。死的虫就是我了。”
“……”
“我明天就要死了吗?”
“我不想死,我想好好得活着!”他上了飞行器,驱使去闫与桉家。
院子里的灯开着,他看到,花圃里的花都开了。一楼的灯也亮着,刚开始是不亮的,闫与桉有时会咳,需要下去喝水,后来干脆就不关了。
门不开,他进不去,他蹲坐在门外,想等闫与桉出来,和闫与桉再见一面。他真的很喜欢闫与桉,他就是很肤浅,喜欢脸,喜欢声音,喜欢味道,喜欢闫与桉和他斗嘴,喜欢闫与桉温和亲切的样子,虽然不是对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