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的长官颔首:“是,殿下。”领着两只军雌要去押陈希清。

闫与桉快走一步,拿身体拦住:“我直说。”

“没有任何一只雄虫受到迫害,这里面的雄虫血是我的。陈希清完全不知情,和陈希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呜—”陈希清短促地呜了一声。司殷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尽职尽责地按着他。

知道里面有雄虫血的只有雄保会的长发会长和军部的最高长官。他俩满脸怪异地看着闫与桉。

“虫族的科技可以检验出来里面的血到底是不是我的。”闫与桉伸手,想要他们取一些比较。

军部的虫看向雄保会长,雄保会长在沉思。然后,他伸出手,把手放到闫与桉手上,握住指尖,意味深长:“殿下,雄保协会专为保护雄虫权益,您如果是被逼迫的,尽可以相信我们。”

“我是自愿的,试剂也是我自己制的。”闫与桉回握住长发雄虫的手,坚定地说。

“怀疑一只雄虫殿下的能力、质疑一只雄虫殿下的言语是不礼貌的行为。”长发雄虫说道,和声音一样的酒红色眼眸深深探进闫与桉的眼底,剖析他未说出来的话语,“您为什麽选择这样做?”

论精神力安抚,传统方法高效且舒服,最多就是累点。

闫与桉眼底一闪而过的局促被长发雄虫捕捉到。

长发雄虫握紧他的手,脑后有一根根圆柱形的白色近乎透明的长条状的东西冒出,其中有一根变长,挨到他的眉心。

眉心处有暖流淌过,身体开始发生排斥反应,持续了半秒,他额头一痛,闷哼了一声,做出防御态,精神触手连忙缩了回去。

“我看到了,是唐黎。”脑海里长发雄虫的声音响起,明明长发雄虫根本没有说话。

他觉得很是惊悚,有虫能钻进他脑子里,查看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