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教室,司殷和陈希清两虫刚被摘了抑制环,脚步虚浮,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这件事情和他俩完全没关系,却因为他平白受了几天打。
“对不起你们,我连累你们了。”
司殷摇头,笑道:“知道雄主在等,就都不疼了。”
陈希清偏过脸,看向旁边:“我咎由自取,和你没关系。”说着,他就要放开司殷,自己扶着自己腰,要自己走。他屁股和大腿挨了不少,步子刚迈,腿发软,往下跌。
闫与桉眼角看到,下意识揽住陈希清腰,扶虫。反应过来后,又要松手,任陈希清摔下去。
陈希清迅速抓住他胳膊,收回视线,探究地看向他,他脸色红润,淡淡地笑着。心道:闫与桉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也不常听到咳嗽了。
这几天他们同来雄保会,同离雄保会,总能见到。
“看什麽看!放手!”闫与桉斥道。
陈希清脸色变黑,甩开闫与桉胳膊,撑一边的墙上。
闫与桉咳嗽两声,一脚把陈希清踹翻,扶着司殷走了。
陈希清趴地上狠锤地。
舒仁来接陈希清,看到的就是正努力爬起来的陈希清。
陈希清没回去的那晚,舒仁卧在沙发上等,等着等着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陈希清一晚上没回来,着急去打光脑号,陈希清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回家没好几天,雄保会就拖着去打,一连打了五天。问是什麽原因,陈希清也不说。还是第一天他去接陈希清遇到闫与桉时,闫与桉告诉的。
彼时陈希清围在司殷旁边,急得催司殷快去看看闫与桉有没有受伤。
对于救赎陈希清,他自己已经感觉无望了,陈希清对他,只亲近在外面,内里不让他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