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辰从宿舍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厚棉服,看到陈希清在逗小狗玩,赶紧跑过来。 “陈哥,这狗咬过几回人,你小心被咬。”赵俊辰把棉服递给他。
他站起来,那小狗就蹭他的裤腿,两只前爪要顺着裤管往上爬,他没介意,任笨狗蹭着。接过棉服,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与桉的。”
“对,你见过他穿过这个衣服?”
陈希清摇头,转眼间套上身,雄主的衣服好暖和,他的袖子里还塞着他的保暖贴,这会儿拿出来塞到口袋里。
没见过还能认出来?赵俊辰赞道,“桉子说你毕竟帮忙送我们回来,把你冻感冒了也不好哎,是不是已经感冒了,陈哥你脸好红。”
他摸摸自己的脸,还挺热,羞涩难当,又红了一分,说:“没事。”複指指这小狗,“会咬人的狗不好吗?”
“当然不好了,被狗咬了会有狂犬病毒,还可能得狂犬病。”赵俊辰回他,“陈哥,你不知道这个?”
陈希清又摇头。
赵俊辰:“?”狗随处可见,怎麽还有人不知道狂犬病。他上下打量陈希清,猜测可能是哪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吧,基础常识都不懂。而且大雪天出门,也不知道穿个厚衣服,还得桉子来操心。
小白狗还扒着他的裤管,他抻抻腿,狗爪子就是不放:“死笨狗。”
他盯着那只笨狗,沉思:我要不要把笨狗带回去,和它一起学学做一只不咬人的小型犬,雄虫都不喜欢大只的军雌。良久,又吹来一阵大风,吹散了他的头发。他问:“这只笨狗有人养吗?”
“没,这是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