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完,站着看着坐着的陈希清,语调平平:“没有原因。”

陈希清刨根问底,仰头望着他:“可是您很喜欢司殷,我觉得不可能不要司殷,肯定有其他原因。”

“一个两个都喜欢多想,哪来的原因。”陈希清总是这样,罚他得要原因,不要他也要原因。他把饭往陈希清那边推,有意堵住陈希清乱猜测的嘴,“既然你没吃,这些你吃吧。”

“您不尝尝吗?”

陈希清看着自己做的饭,有些悲怆:“万一能合您胃口呢?”

闫与桉听着这个语气心就堵得慌。

陈希清又朝他看过来:“希清知道自己不讨您喜欢,您能教教我吗?您尝尝,哪里不合您口味您跟希清说。希清都可以改,希清也可以像司殷一样听话。”

陈希清究竟怎麽回事?一下子变这麽多。他依旧温声细语:“希清。”

陈希清眸光一闪。

闫与桉:“你记不记得我打过你?”

陈希清:“记得,可您不是本意的。”

闫与桉:“但总是打过你了,还害得你晕过几次。”

“我都记得。”陈希清说,“可这几天和您接触,还有看着您之前和司殷相处,我想,这才是真的您。”

他指指自己的衣服和嘴角,目光坚韧,仿佛不为他人意志改变:“我相信我自己感受到的您,我身上还穿着您的衣服,您昨天还给我涂药,您先前还收好了我的勋章。”

“我”闫与桉真是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其实,如果当时是舒仁,照样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