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俩身上。
李素一杯酒下了肚,笑呵呵:“都是领导栽培得好,同事们帮了大忙。”心里早骂了八百遍。
只剩他一个人了。
半晌,他说:“我喝不了酒。”
“就一杯而已,这点儿都喝不了吗?”一位男同事说。
谢全肉眼可见的脸色发黑。
他仍旧在说:“一口都喝不了。”
“哪有人一口都喝不了的?酒量酒量,多喝酒才能成量。”又有一人起哄,“快喝快喝,主管生日呢,还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团建。”
陈希清捏着杯子,手背小臂上青筋逐渐显现,他没敢看过来,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闫与桉朝谢全望了眼,谢全吹胡子瞪眼的,他一咬牙,喝了下去,这份工作,他还想要。
他反拿杯底,展示了一遍,坐下。
“这不就喝下去了吗?”
话音刚落,他脑袋一栽,磕到了桌子上。席间安静了三秒,又继续吵闹起来。
“真醉了,酒量还得练啊~”
“与桉,与桉。”李素在旁边摇他,叫他。
陈希清放下杯子,站起来跟谢全说了几句话,临走前给谢全半鞠躬,绕过半张桌子,直接扶起来闫与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