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偏心司殷。”陈希清手抱住他的腿,仰着下巴仿佛在置气,又有些可怜兮兮,“等会儿见到司殷,您一定让司殷侍候您,我就碰不着您了。”

“说的什麽话?”他微愠,斥了一句,“再没有雄主,没有雌奴、雌侍和雌君。”

陈希清眸光坚定,不为他所说的话而动。

他看着陈希清眼睛,又想起刚刚陈希清问他把自己当人还是当虫,张了张嘴,无法再反驳,收回视线,靠着车厢无奈:“那舒仁呢?”

“我没叫过舒仁殿下雄主。”陈希清说,眼尾耷拉下来,像只落寞的小狗,“当时您好狠的心,打了我还把我随手送走了。”

“我对不起。”他再怎麽有原因解释自己的行为,可是总归是自己做的,他也认。前倾,伸出手,碰上陈希清的后脑,上下轻轻摸了摸。声音还带着点没办法:“我对不起你,起来坐着吧。”

陈希清瞬间哑口无言,脖颈红了一片,呆呆感受着他对自己的触碰。

闫与桉已经收手回去,眉宇间淡淡瞧着陈希清。陈希清看了他几眼,这会儿见他不说话了,又抱着他小腿,靠在他大腿上。

“哎~”他说话陈希清真的不听,不管了。靠在椅背上假寐。

独属于他的味道侵入陈希清神经,陈希清趁着他闭眼,朝他两腿间看去,舔舔嘴唇,又看向他的脸。

“雄主?”

车平稳驶进云城大学,停到宿舍楼下。陈希清从闫与桉大腿上起来,叫他的雄主。

“雄主。”

他又叫了几声不应,意识到闫与桉靠在车上睡着了。他的目光这时敢肆无忌惮锁着闫与桉了,盯着看了会儿,越看越喜欢。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上闫与桉。轻手轻脚从闫与桉腿间退出去,把人搂自己怀里,埋头狠狠吸了口,心满意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