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还拿着打火机,他从口袋里抽出烟盒,拿出一根点燃,放在嘴里吸了一口。
很苦很涩很辣。
不好吸。
他有点範恶心,咳嗽了几声。
于是不吸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风吹向闫与桉的方向,腾起的烟雾把闫与桉的脸蒙在其中。
陈希清的心刺痛,他从没看到过这样颓靡、绝望的闫与桉。
闫与桉望着星火点点出神,一截烟灰支撑不住,往下坠。却坠到了一双白净的手心里。他猛然回神,看向来人,只见陈希清担心地望着自己。
陈希清隔着他几个台阶,双膝并直,脚尖踮起,膝盖搭在闫与桉下一层的台阶上,看上去,很像跪在了台阶上:“与桉。”
闫与桉一扫身上的颓靡之气,把烟按灭在一旁,拿湿巾去接陈希清手上的烟灰:“不嫌烫吗,这都是哪里学的?”
“学校教的。”陈希清看着闫与桉从他手里擦走烟灰,还给他擦擦手,“天很冷,掉下来就没有温度了,一点儿不烫。”
“你们学校还教这些?”闫与桉又把自己搞地上的烟灰烟蒂也清理了,又看看陈希清的手,确定没事放下心来。
陈希清捡起闫与桉身边的烟盒,把印着吸烟有害健康几个字的一面对着闫与桉,盯着闫与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