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的在床上一动不动,报了警,警察也只是来做个笔录就走了,让他换个住处,外面也没监控。
他现在哪有这麽多钱搬家啊,马上要做人流了,做完后还要休息几天,这些都要花钱。
明天就要做人流手术了,只能祈祷是谁恶作剧搞他。
楼道里的灯忽闪忽灭的,他住在十二楼,电梯又坏了,不得已走楼梯,扶着扶梯上楼,他已经气喘吁吁了,肚子隐隐作痛,他停下来,抓了抓肚子,缓了好久,剧痛才消失。
终于爬到了十二楼,身上留了好多汗,灯坏了,只能摸索着路靠记忆找到自己住的房子。
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一堵墙,奇了怪了,这里哪来的墙,这时灯突然亮了起来,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惊,急忙地转身要跑。
“晚晚!”男人拉住了他的手,语气里是他不易被察觉的颤抖。
“放开我!”许兴晚慌乱地挣脱,奈何傅淮力气太大,他挣脱不开。
“你跟我回去!”
许兴晚瞳孔放大,发疯了似的叫了出来,“你凭什麽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被挖肾吗,这麽久了,你还是不打算放过我?”
傅淮愣在原地,连忙解释,“不是,我只是……很想你,”他终于是人认清自己的真实想法了,他想每天见到许兴晚。
许兴晚哭了,“你又在密谋着什麽,你还想算计我,这麽恶心的话你都说的出来,我现在不需要你了,再也不用看你面色过日子了,傅淮,你强迫不了我!”
“我没有密谋什麽,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相信我!”傅淮急了,他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许兴晚疯了,什麽都听不进去。
“啪!”他的脸上挨了一巴掌,许兴晚气狠狠给他的。
“我嫌你恶心,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踩了他一脚,跑进了自己的房子里。
傅淮脸上印了个巴掌印子,失魂落魄地站在他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