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宽大的羽绒服,脱下裤子,里面已经见了红色,爬上旁边那张大床,来不及脱下里面那见浅色系的毛衣,肚子接着又是一阵剧痛。
尽量使自己放平呼吸,两只手抓在床单上,用尽了全力,整个下身都在用力,痛的他控制不住交出了声,然后又憋住,体内流出的血留在床单上。
“唔——”
“啊——”
外面狂风大作,雨水猛烈地拍打在窗户上,傅淮还在去找许兴晚的蹤迹,身体被打湿,衣服湿哒哒地附在结实的肌肉上,他不能再失去许兴晚了。
在暴雨雷声中,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啼声,小小的一个,身上沾染了鲜血,两只小手小脚在乱动。
许兴晚喜极而泣,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黏在一块,身体激动的颤抖着,把孩子抱在怀里温柔地擦血。
尽管他已经很累了,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还是环顾周围,没有婴儿可以穿的衣服,索性把孩子抱在怀里,在昏过去之前将被子盖在孩子身上。
傅淮从暴雨中回来,身上的血已经被雨水沖掉了,头上有伤仿佛没受伤一样,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找到许兴晚。
他去哪里了?
一帮人找还找不到,真他妈会藏啊!
他点了根烟吸了口,靠在沙发上,忽然听到了什麽奇怪的声音,他大脑被震住。
仔细一听,好像是婴儿的声音,他往声音的反向看去,在一楼的那个房间,他灭了烟,疑惑地走过去。
靠近房间是,婴儿的声音愈加强烈,怎麽会有婴儿。
门半开着,忘了一瞧,一地的衣服,两只鞋子随意扔着,他看到了许兴晚的羽绒服,慢慢推开门进去。
眼前的画面让他瞳孔一震,只见许兴晚脸色惨白,虚弱地躺在床上,□□沾着鲜血,身下的床单已是一片红,他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皱巴巴的婴儿,婴儿两只手不知要抓什麽,旁边还有未剪的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