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好像是一朵向日葵,一直追随着行江月的动作,她的眼睛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无法从行江月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挪开,她毫无顾忌的向着合欢花敞开了自己,一边又用她的唇舌去追逐行江月。
一阵眩晕袭来,霍秋玉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一片巨大的镜子,横在自己和行江月之间,她的双手正透过镜子,抚摸在自己的身上。
原来伤人,也会伤己。
原来拒绝,也是在拒绝自己。
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在做着她并不想做的事情,又带回给她无比快乐与愉悦的感受。
霍秋玉能感觉到,她大脑中,某个地方正在发生变化,一种不可挽回的变化,控制她快乐与痛苦的阀门,被行江月用暴力摧毁了,从此以后,她的痛苦和快乐都不由自己,而是由行江月主宰。
她感到一阵难言的恐惧和绝望,又被无法言说的快乐所席卷。
“怎样的花奴才算够韵味?”
“当然是够骚,够贱,够傲!”申屠丽发出笑声,她不敢看向少门主面前跪着的那位“花奴”,她只是看起来没脑子,并不是真的没脑子。
被项圈锁紧的霍秋玉却看了一眼这个体气浓郁,生命力非常旺盛的人,也就是这一眼,让行江月冷下了脸,扯了扯链子,把人扯到怀里,对上眼,一字一句意有所指,“所谓够贱,就是指像你一样,能够挑战各种羞辱和折磨的极限。”
霍秋玉没有避开行江月的眼睛?
这,反而让行江月感到一阵难言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