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是教练在群里发的,是另一个人。
看备注应该是同为游泳队的队员。
里面还有一个截图,是那个人和教练的对话。
边逸也蹲了下来,把手机重新塞进班随的手里,说:“啊?不去不可以吧。”
低着头的班随很快地说了句:“可以。”
边逸回怼:“你放屁。”
本来就烦的班随又被边逸这麽一说更难受了,他擡起头,一脸愁容,“啊,阿逸怎麽可以这样。”
边逸先站了起来,而后一把将失去颜色的班随拉了起来,说:“我在教室等你,你去吧。”
班随不得不妥协,“切,行吧,之后阿逸要请我吃蛋包饭。”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边逸不理解:“哈?凭什麽?”
班随理直气壮地说:“因为阿逸让我过去。”
边逸:“这是你该做的吧?”
班随再次上演不要脸,“我不管,反正阿逸就得请我吃!”
边逸拒绝:“我才不要!”
谁能想到班随又蹲下了,像个小学生一样,“那我不去了。”
不一定,小学生可能都比在边逸面前的班随要成熟得多。
边逸没上他的当,说:“随便你,我告诉边叔叔去!”
“哼,阿逸幼稚鬼。”班随说。
最后,班随还是去了。
不情不愿也是去了。
边逸则坐在教室里一边玩儿手机一边等着。
他们今天一早就说了不用司机来。
金乌西坠,学校逐渐被黑夜笼罩。
不对啊,这麽长时间了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