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特别的疼,但边逸自己也挺委屈的,他摸着额头,说“我哪能想到他这麽疯?”
知道自己儿子也没能料到这事儿,毕竟他儿子没有超能力,谁都没有超能力,可以料事如神。
只是担忧过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看到自己儿子还可以,边母也放了心。
于是换了个话题:“这几天也多亏了小随,又是照顾你又是去解决这件事情。”
提到班随,脑海里的画面冒了出来,他慌慌张张地说:“他是我老公,照顾我应该的,这件事也有他一份儿,解决也是应该的。”
因为太过于慌乱紧张,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刚承认了什麽。
听到这话,边母有些不开心,眉心微微动了一下,又一次敲了一下边逸的额头,“你这孩子怎麽说话呢?就算是这样难道不应该给小随说声谢谢?”
边逸别过头,声音极小的说了句:“我已经谢过了。”
记忆拨回淩晨。
病房门被反锁。
床上两个影子融为一体。
“班……班随……”边逸忍着声音说。
班随:“?”
边逸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不要担心。”
“我没担心。”班随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只是比最开始轻了些,慢了点。
边逸接着说:“也不要自责。”
说到这里,班随的动作停了一瞬,说道:“我才没……”
而后,边逸的双手抱着班随的两侧脸颊,而后他用尽仅剩的力气擡起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