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峰给祝经义捶着背,说“加油,加油,写完这几句话,就结束了。”
祝经义不擡头,仍然抄写着,问到“先生一般罚抄几遍?”
“嗯,”聂峰开始回想,“上次张康是十遍,前日余虹是二十遍,再前日也是二十遍。嗯,一般在十五左右,不过五十。”
“嗯。那这次怎麽罚我一百遍。”
“是狠了些,写错字不至于罚这麽多遍。兴许是先生要你长记性。”
祝经义不说话,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下笔,微往后靠在墙壁上,看着聂峰说到“先生没让我抄。”
“那你怎麽要抄一百遍。”他顺口问。
祝经义不答,只看着他。
气氛安静下来,聂峰也看着他,他还是一样认真和温柔的神色。
聂峰觉得自己耳根滚烫得厉害,心里的烟花炸了又炸,远超过这几年县上过年放的烟花。
过了良久,他瞥到快没的墨水,“墨没了,我,我给你磨一些。”说着就低头动手要磨墨。
“我写完了。”祝经义轻轻开口。
“啊,这样。那,那不用磨了。”
说着他擡起头来,一个微冷的吻突然落在他的耳旁,让他的耳朵烧起来。
聂峰瞪大了眼睛,要立刻要起身,说着,“我,我们回去吧。”可他没能离开座位。
祝经义牵住了他的手。
聂峰的心要跳出来,他试图控制自己跳的不行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