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飨率先开口。
宋轶揉了揉宋飨的脑袋,无碍,已经查清楚此案与我无关,都是铁铺与摄政王的私人恩怨。
宋飨点点头。兄长刚刚那门前的奴仆好兇狠啊!连通报都不肯,直接让我和陆兄离开!
说完跺了跺脚,以示自己的愤怒。
怪兄长了!今日谈的是一桩重要的生意!吩咐了不许人靠近,没想到小弟会过来!
原来如此~那就无事了!他二人一副这院中主人的架势,如果是兄长吩咐的,倒也不辜负兄长对他二人的信任!
好了,不谈这些无用的事!你二人来找我是有何事吗!
陆垣接过话,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看宋兄府上,珍稀花草衆多,想讨要个两盆养养!
宋轶转身面向陆垣,这好说!陆兄是想要哪一盆呢!
我倒是还好,主要是宋飨,他想要你刚刚收到的那盆绿梅!
就是刚刚那位白衣男子送的那盆!
哦~陆兄怎麽知道是他送的!
刚刚在前堂饮茶时,看见下人端了盆绿梅就问问。
刚刚那男子是做盆栽生意的吗!看长相清秀的很!
你看见长相了?
宋轶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语气也不那麽温润,隐隐有点急躁。
陆垣摇摇头,没看全,只看见一双眼睛。很是温润!
宋轶在桌下握紧的双手慢慢放开。
宋飨在一旁观察着宋轶,心道,果然!这个樊子平就是宋轶入仕的关键!
看宋轶怔住,宋飨接过话!看来此人对兄长一定很重要,陆垣,你就不要打听了!你又不做生意!
要盆绿梅问那麽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