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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轶点了点头,揉了揉在刑部受刑时受伤的肩膀。

南家那个老东西处理干净了吗!

咱们的人撤退前确定已经死了,但尸体被李虨带走了,属下办事不利。

死透了就行,东西呢?宋轶朝跪着的人伸手。

小二头低了点,声音小了些,送回老王爷手上了!

宋轶双手捏着手骨,发出“叭叭”声。

小二结结巴巴的说,不是老王爷不信任您,是放在咱们手里也没用,那是调动北鄂族的印,咱们在京城,接触不到认识此印的人!

本公子没说父亲不信任我!倒是你!怎麽会这麽想!

起来吧!宋飨那边恢複的怎麽样了。

宋轶伸手放进水里浸泡着。

据说是不太清醒,日日都和摄政王在一起,我们只能问到些外院的奴仆。

宋轶洗干净手,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手指。

所以是谁让你们给他下蛊的!

也是我父亲?

小二看了眼宋轶擦手的动作,额头上渗出些汗来。结结巴巴道,不是,只是老王爷吩咐过只要能让南清朗交出小印,什麽方法都可以!

所以,我们就顺着他的意!

好!宋轶边笑边点头,把手帕用力丢到铜盆里。

所以说,除了我的话,你们谁的话都听是吗!宋轶上前用手背轻轻拍了拍小二的侧脸。

小二刚要解释,就被宋轶掐住脖子,被举起来。

今天不杀一个人,你们就不会听本公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