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禾认同地点头,“相识于微末,毕业就结婚,亭哥今年32了,对方的年龄只怕和亭哥差不多,毕业就结婚了,孩子六岁,少说结婚得有八九年,想来当年也是真心实意地爱过,才无法容忍对方对婚姻的不忠,心都被伤透了,哪那麽容易进入下一段感情。”

冀锦沅叹了口气,“是啊,也正是因此,我哥才不敢贸然出现在对方的视线,相比较自己的得偿所愿,他更希望对方一切都好,关于那个人前夫的情况我哥都调查清楚了,如果真的正常途径无法争到抚养权,我哥会采取其他方法逼迫对方主动放弃抚养权。”

“什麽办法?”燕双禾追问。

冀锦沅说:“对方有个小公司,这样的小公司跟我们冀家相比,还是差得远,真到那一步,我哥肯定会下狠手。”

燕双禾也就松了口气。

“不过这种针对人家前夫的损招,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用,你说万一整得不好,给人家整出患难与共,我哥得回家接着抱着我哭。”

“那倒也是。”

八卦吃完了,燕双禾想到自己哥哥和未来的嫂嫂,觉得很奇怪,“我哥远在千里之外,你说他到底是怎麽过来的?还有我这嫂嫂,能拿捏住我哥,我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就他带来的那个保镖,看着也不像一般人。”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敲门声。

保镖把门打开,燕双禾和冀锦沅擡眼望去,看到两位母亲大人都出现在了门口。

燕双禾是真的有点蒙,“妈,你怎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