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罗斯拿着项链,没理那个女孩,抓过还在发呆的安逸,走向另一个房间。
???
安逸一脸懵。
嘉德罗斯拉着他走到尽头的那间房间,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床上的少妇被吓得已经。
嘉德罗斯再次用同样的方式将项链甩了过去。
安逸:“……”
我已经不想说什麽了。
“这是……我女儿的项链!”女人颤巍巍地接过,眼含泪水,他问嘉德罗斯,“医生,我的女儿怎麽样?她是不是还活着?”
这次嘉德罗斯竟然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少妇喃喃道,突然又羞红着脸,“真是……您这样帮助我们,都没有什麽能报答的……你们医生都这麽善良吗?”少妇直起身,将旁边柜子上水瓶里的玫瑰取下,“希望您能收下。”
嘉德罗斯将其拿过,“过了。”
这句话,是对安逸说的,因为这朵花,就是门的钥匙。
等了半天,嘉德罗斯都没有得到安逸的回複,他疑惑地看向他,只见后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
“出问题了?”嘉德罗斯问他。
安逸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笑道:“走吧。”
嘉德罗斯挑了挑眉,看着安逸的背影,不明所以。
那是……苦笑?
到了下一关,安逸开口道:“不如我们休息一下,出去吃点东西吧。”
“不想玩了?”嘉德罗斯问。
“不是,”安逸道,“我问过萝蔔了,这里的游戏只要不死,就可以存储游戏进度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