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酒这种东西我认为还是少喝一点比较好。”身为「仙人」的伐难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有点违和感。

见伐难真的没有兴趣，摩拉克斯也没有强求。摩拉克斯在那里自饮自酌，伐难低着头看着自己带来的琉璃百合，二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每次这种时候，都是伐难先打破沉默，这次也毫不例外“父亲，你对若陀动手的时候，当真没有一点动摇吗？”

听见伐难的这声称呼，摩拉克斯的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酒杯，擡手摸了摸伐难的头“若陀能被我封印，是因为他仍然对我、对你、对璃月乃至地上生命的情谊。他是自愿被封印的。只可惜，因「磨损」而忘却了。2”

“「磨损」你们是真的认为我不懂得它的含义吗？”

“不，我们从未这麽认为过。以你的聪慧，绝对能够理解它的含义。”摩拉克斯像是想起什麽顿了顿，又接着往下说道：“可是，我们不愿意让你真正理解它的含义。因为，只要我们仍存在一天，你就不需要面对这些。”

伐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拍开摩拉克斯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那，这一切都是若陀的错吗？难道，人类就没有一点错误吗？！”

伐难的头逐渐地往下垂“为什麽？为什麽一定是若陀啊？”最终伐难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他的头抵在自己父亲的肩膀上，语气哽咽地道：“我们……到底做错了什麽”

摩拉克斯没有说话，他只是回抱住自己的孩子，拍拍他的背，作为一个父亲应该给自己陷入迷茫的孩子一点安慰。

只是伐难的问题他没有解答，不是他不想告诉伐难，而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 3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