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枚接过奶茶,叹气:“旁敲侧击一问,要麽是他不感兴趣的,要麽是他都收集齐了,不合适。”

苏天澹拉长音调:“哦——原来是要我这个军师重出江湖。bkg哥这麽难搞呢?”

“好歹是个少爷出身。”江烟枚笑笑,“你又这麽叫他。”

苏天澹摊手:“你也一直没跟我说他叫什麽啊,就这麽叫着咯。”

“陆炊桉。”江烟枚眼神柔和,“稍等,他打电话来了,我接一下。”

苏天澹和江烟枚打小就认识,从邻居做到高中同学,连来北京上学都是坐一班航程来的。

江烟枚的两位父亲在他六岁时就离婚了,他留在了身为oga的兽医父亲身边,而父亲却对alpha的信息素有严重应激反应。

随着江烟枚长大,信息素浓度上升,为了父亲症状考虑,他长期抑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水平。

苏天澹拿江烟枚做过案例分析,他这幅对谁都温温柔柔的面具大抵就源自过度压抑信息素、以及离异家庭。

没想到谈恋爱了是这样的。苏天澹咬着吸管,听着江烟枚肉眼可见的开心语气。这位bkg哥到底何方神圣。

“接我?也行,到时候太晚了我也不放心小澹自己回去。”

“不準啊,麻烦哥哥干什麽,开你的车,别来孔雀开屏那套。”

“嗯,拜拜,待会儿见。”江烟枚嘴角的弧度直到电话挂断也没下来,“好消息,我大概有思路买什麽了。”

苏天澹啧啧两声:“一通电话就解决了,我这军师毫无用武之地啊。”

“那不行,你才了解这块,我需要你。”江烟枚说。

苏天澹疑惑:“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