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我没有再跟舒博云去吃饭,就说快艺术节了,有点忙,艺术节那天我会去听他的演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艺术节,前一天我们搬画搬得腰酸背痛,还被丁老头训了一顿,骂我们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一个不如一个,跟个瓷娃娃一样。
“你们几个男生都没我们体力好。”林雅宁坐在我旁边偷笑,她连着搬了好几个一百号的油画都不带喘气的,我不敢回一句嘴。
“你明天打算逛哪里?”林雅宁把宣传手册递给我问。
“去听音乐,我朋友弹钢琴呢。”
“哦?这麽厉害,你还认识音乐系的呢。”
我干笑着回应。说真的,已经小半个月没见舒博云了,这期间的确有想躲着他的意思……但不是因为听了他跟我说的话才躲着他,而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坦诚的舒博云相处。
但不管怎麽说,这段日子我已经调整好心态,还在给他画约定好给他的谱子封面,舒博云说什麽时候都可以,在夏天之前画完就行,我不喜把事情堆到后面再做,就给自己定了个死线,在艺术节那天就给舒博云。
我去了他们演奏的大厅,别的不说,我们学校在设备上真的毫不吝啬,在去之前我还给舒博云发消息问他,入场有没有服装要求。
我提前找好了位置,拿着节目单,从上面往下数他会第几个出场。
南凃本来也要跟着来,可这小子突然说要去当画展引导人,也不知道突然打通了哪里的穴位,以前他明明最不爱干这种事。到最后还是同专业的林雅宁突然说,也想跟来听听。
她指了指:“是这个吗?压轴出场诶,你这朋友这麽厉害?”
“最后一个出场就是最厉害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