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养的?”我问。
“嗯。”
什麽啊,我还以为有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锁在这房间里。
“想起来了,你说你养植物,原来都放在这里?”
“嗯。”
“我能看看吗?”刚说完,我便想起来舒博云还是个等待热水袋的病号了,“我先给你去拿热水袋吧,我不知道在哪——”
“我自己去。”
“穿鞋,那个房间地上很多灰。”
舒博云点了点头,临走前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房间亮堂多了,这些植物被舒博云养的都很好,绿叶尖没有任何泛黄的一叶。小屋里有一扇窗户,窗帘是深灰色的,或许是这些植物不喜光的缘故在我进门时,窗帘就是关着的。
这个房间的墙壁有些错杂的划痕,显得整体破败不少,再加上雨天阴沉,更显得压抑了。
墙角有一个柜子,像是不用的床头柜。我蹲下打量这个柜子,应该很久没有人打开过,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落了层灰。
我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旧木的气息扑鼻而来,我被沖地鼻子痒痒,掩着抠鼻,挥了挥面前的空气。
里面放了些记事本,草稿纸,下面还压了很多报纸…泛黄的病历本上,写的是舒博云的名字。
怎麽放在这里?放在养植物的房间不会潮湿长毛吗?现在都是电子病历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
当我还在思考的时候,舒博云已经在门口喊我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