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什麽,只是敲门,因为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我甚至没有给他留一句告别的话,也没有再喊他的名字。
那天从他家走后,我急迫的希望能有人跟我说说话,无论是谁都好,从舒博云家到学校,来时的路走的如此艰难,回去的时候我几乎是飞奔着的,走到一半我才想起,我的手机坏了,我联系不到任何人。
所以我马上去修手机店,可店主说手机已经修不好了,折哦度在我的预期之内,碎成这样的确也无药可救了。我没办法,就又去买了个新的手机。
我妈一个星期没联系上我,差点把她急死,即便在之前已经借南凃的手机给她打过电话。
“怎麽一个周了才接电话?”她质问。
“懒得去。”我也懒得跟我妈解释了,不然她又要小题大做。
“懒死你算了。”她在电话里嫌弃我,但听得出笑意。
“我买了个新的,旧的不行了。”
“今年你回来过年吧。”
话题转的那麽突然?
“行,你们就别来了,我回去。”我琢磨其中缘由,只能想出一个可能性:“跟舅舅吵架了?”
据说我妈和我舅舅俩人从小吵到大,见了就要嘲讽对方两三句,但亲姐弟也没有隔夜仇,吵归吵,关系还是很好,不然我也不会从初中就借宿在舅舅家上学。
他一直没结婚,我妈从西镇来洛城过年,每年都要催婚。
“你舅今年过年不在家。”
有状况,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