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的确没有回答,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舒博云知道了答案,冷漠地一句:“知道了。”声音有那麽一点失望,也有那麽一点寂寞。
我的后背贴在墙上,站在原地有一段时间,等着再也没有声音后,才继续往下下楼梯。
到一楼后,我才隐约听见外面哄乱嘈杂的声音,后台走廊没有任何人,因为所有人都在前面嘘寒问暖送礼送花,我马上找到休息室的牌子,敲敲门,里面果然传来南凃的声音,进门就看到他装模作样地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正在撕开零食包装袋。
他告诉我,他去洗手间的时候碰见舒博云了,说是舒博云要我们在休息室等他,他有点事,稍后就来。
“你怎麽那麽慢,我都等你半小时了——你怎麽了?脸色那麽差。”
我余惊未定,但眼下一心想着转换心情,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生硬地转移话题:“所以你就明目张胆地拿人家休息室的小零食吃?”
“那怎麽了,是他说我们饿了就吃的。”他说话间把饼干碎屑喷到桌上,接着又说了些什麽。
我盯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他说的内容。
“陆海时!”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
“干嘛?
“你见鬼了?”
鬼没见到,倒是有点见鬼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