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擡头,刚好和晋洋的目光接触。
审视,打探,好奇。
我笑了:“现在的选择的确比以前变多了,果然啊,走的人多了,就有路了。”
“陆哥觉得这条路该走还是不该走?”
我把两根筷子横在桌子上,“路也要看是什麽路,我只说这是一条路,没说这是条正路。是阳光大道还是羊肠小道,有人受不了狭路上的寂寞,走到一半就走不下去了,我只能说这条路,鲜少有人走到尽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右耳耳钉的寓意,在我的知识储备里象征这个符号的含义,只有那一个,虽然是道听途说,虽然只是一个被定义的符号,但总有人喜欢被符号定义不是吗。
“陆哥,也是这条路上的人吗?”
“以前是。”保不準现在也在走。
“那陪陆哥走这条路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世界哪来那麽多好和坏?水果放几天都能变烂,更别说人了。
回答不上问题的时候,就反问,装傻。
“问的这麽详细干什麽,看上你陆哥了?先说好哈,我对学生没兴趣。”
晋洋明显僵了一下,擡手碰了碰黑色耳钉,很快收拾好了情绪。
我要是再看不出来晋洋那点小心思,那就真白比他多活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