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交际花,还是个倔强有手段的交际花。我笑了,嘴里说行。
晋洋干活利索,也靠谱,走哪都是讨喜的人,试运营一个月后咖啡厅的反响还不错,甚至有当地的记者来做个小采访,画作,四季,咖啡厅的三要素应该没有很新颖吧,可能是店里装潢的不错,也有可能是小樽这个地区给旅游业带来的影响力非同凡响——而我的作品还没进展。
绪方说我可以去滑滑雪,我拒绝了,我这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在冬天更不愿意动了。
“那也可以看看雪。”
他借给我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照相机,教了我一顿怎麽操作,就把我打发走了。
南凃忽然联系我,说要来小樽旅游,顺便当我的家属应援团,为我加油助威。
“什麽家属应援团?”眉头一皱,感觉不对。
“你不是要展画吗?”
展画?展毛线,一笔没动,画布都还是成卷的状态倚在墙角呢,正烦着呢。
但我嘴上依然说:“哦,你来吧。”能不能看到画我就不能保证了。
“最近咋样?适应生活了没?”
“还行,就是有点冷,这雪也太厚了,大清早的,我看大家都在路上铲雪撒盐。”
这辈子没经历过零下两位数的气温。
“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