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漾这才睁开眼睛,右手小心翼翼去摸索着,热乎乎的且湿润,“这是怎麽了。”他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你今天拔鳞片了?”余藻语气里满是担心。
“嗯,举行祭典了,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啊。”朝漾只觉烦躁,脖子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老大,你先起来,我给你包扎。”
余藻托着朝漾的背部,费力将他带起,ichael在嗅闻那摊血渍。
朝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色的绷带被贴在了伤口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祖宗,你要不找时间回家一趟吧。”余藻收拾着床单,嘴里提醒着。
“嗯,我会的。”他来到床边,用手笼罩蓝色的幽火,感受火焰的温度。
“几点了?”
“下午五点左右。”
朝漾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人脸,笑容出现在虚弱的脸上,“余藻,帮我订一束花,还有海滨那家粤菜馆。”
“祖宗,你不舒服就别去了吧。”
余藻盯着朝漾走进衣帽间的背影,叹了口气。
朝漾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时,已经坐在了跑车上。他带着墨镜,面色看着红润了些许,白色t恤外搭雕花棉麻衬衫,下身一条直筒西裤,随性至极。
接过余藻精心準备的捧花,放在了副驾驶上,他微微一笑,开着车扬长而去。
市殡仪馆,一辆醒目的酒红色敞篷停在侧边的停车场里,吸引了下班职员的目光。
“这是哪家公子哥,家里出事了吗?”
“没吧,在这停了有一会了,也不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