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落付钱,把这些美丽小玩意儿都收入了囊中。
德里克看着反常的儿子,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留下来陪我们吃个晚饭再走。”
他心肝宝贝是被谁拐了?
朝漾在海底那是久违地放松,大快朵颐后又有点儿不想上去了。
“照顾好自己。”玛德琳慈爱地抚摸着他红润的脸,“别叫我们担心,有事就和爸爸联系。”
“嗯,妈妈拜拜。”朝漾抖动了自己的鱼耳,不舍地和衆人分别了。
“余藻!走了。”他叉着腰注视着难舍难分的两人。
“你要不想和我回去就直说!那我换个人就是。”
伯亚尔突然对着他行了个标準的骑士礼,语重心长地说,“余藻能力不足,您多多体谅,有什麽错误都算我头上。”
朝漾无语地瘪了嘴,给了正在偷笑的余藻一个尖锐的眼神。
你有老公了不起啊,我说。
变态的存在
津市的天气甚是干燥,骄阳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一颗炙热的心,碳烤着大地。柏油马路仿佛成了烤面包机里的吐司片,被干烤得外焦里嫩,带着股焦油味儿,发出细小的气声。路边的大樟树则扮演着骑士的角色,为奔波在烈焰里的人们撑起一把伞。
温逝怜在巷口随手拦了一辆无人驾驶的aglev rider,出发在找寻陈愿的路上。车内是空调吹出的冷空气,混合着车载香薰的金属感,一口人工的开司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