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逝怜一把抓住了晃动着的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猝不及防地堵住了朝漾的嘴。
醇厚的茶香入侵了海盐冰淇淋味的口腔,温逝怜的口舌犹如生长在高山的野生藤蔓,裹挟着浓郁的玉龙茶香,呼吸间是草本植物的甘甜。
朝漾那双玉瓷般的手紧紧被一只大手圈住,暴起了青筋。
接不上气,眼角潮湿,面色红润,像要干渴而亡。
汹涌的爱意
“唔,唔!”朝漾快要缺氧了,但哪都使不上劲去反抗。
温逝怜像是海岛上的原住居民,从小练习并掌握着一手高超的捕鱼技巧,美味的诱饵,技巧性的放线,蛰伏与等待,让朝漾这条鱼心甘情愿冒着极大风险去取食,锋利的鱼鈎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的嘴唇。
‘食物没了,鱼鈎呢?’
原是那利刃在穿破了他的胸膛,在心髒上划出了血淋淋的口子。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甜蜜与酸涩,朝漾要热到爆炸了,索性用那处尖牙狠狠咬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
“嘶。”温逝怜吃痛地弹开,浑浊的眼瞬间变得清澈。
“抱歉。”他松开了囚着朝漾的手,眼神躲避地退回到自己位置上,闭眼喘着气。
如同刚撬壳的珍珠蚌,朝漾的脸蛋就是那蚌里粉嫩的珠圆玉润。靠着车椅大口呼吸着,努力汲取新鲜的氧气。
有些失神,低头看着先前被扣住的手腕,像被麻绳捆绑后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他不讨厌,甚至说是喜欢。
温热的身体触碰那一抹冰凉,简直是求之不得。
况且,朝漾自知有肌肤饑渴症,但能控制的很好。换做是他无感或讨厌的人,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