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漾摇头,不敢直视温逝怜,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又飙升了。
温逝怜笑看着他,说,“休息好了就陪我去工作吧,小少爷。”
随后递出了自己的手。
“阿伯拜拜。”朝漾依依不舍地跟刘伯告别,手里被塞了自己最喜欢喝的果汁和遮阳伞。
“晚上还会去圣女广场吗?”
“嗯”不确定时间的朝漾有些摇摆,看向温逝怜。
“忙完有时间就可以。”
达到目的的朝漾心情说不出的愉悦,快乐全写脸上了。
“我跟夏屿打个电话。”
“我们开车接他一起去?”
诅咒
街道旁栽种的榕树枝干粗壮,树叶宽大,绿意盎然。夏日的骄阳猎杀着鸣蝉,躲在绿荫底下鸣叫,那是最后茍且偷生的生命複现。
夏屿站在小区外等待着温逝怜,像小狗一样张望着脑袋守门,等待着主人归家。
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到他面前,没想到老师坐在副驾驶上,主位则是上次来殡仪馆的那人。
脸上标準的露齿笑倏地僵住,朝漾替温逝怜放下车窗,隔着中间这人朝窗边的人眯眼笑了笑。
“老师,这是”
“你上来吧,他和我们一起去。”
穿着白色休閑t恤和运动短裤的少年似乎和真皮的跑车内置格格不入,夏屿平日再怎麽外向,此刻都不免有些尴尬。
“旁边有水,渴的话可以喝。”朝漾透过反光镜抓到一个局促不安的人,手端正的放在大腿上,像在学校上课一样。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