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工作之余就一直处理着你发的资料,还联系了记者之类的,似乎初稿已经在协商了。”
“她被盯上了。”温逝怜斩钉截铁地说,“我等下联系一名在津市的同事去拜访你,他电话我就发在这台手机上,你注意。”
“是怎麽,您能先给我讲下您的推断吗?”祁珩急得用手反複摩挲着寸头,在部队里沉澱下的冷静在遇到身边至亲之人的苦难时就会轻而易举地分崩离析。
“抱歉,我不能百分百保证我判断的正确,等同事反馈,如果严重,我自会介入。”
挂了电话,任娴拿着档案袋敲了敲门走进来,无精打采地说,“审讯没结果,被运给实验室当标本了。”
“整死了?”
“不是审讯组做的,準确说是,他一开始宁死也不屈,但上刑加重正当他打算开口时,一阵刺骨的风吹过”任娴擡起右手摆了个断脖的姿势,“脑袋落地。”
温逝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陆觉迟死亡的那一幕,何其相似,到底是什麽样的人鱼拥有着‘通天’的能力,能够一直身处暗处却掌管全局。
“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没有一点”任娴无奈摊手,“所以,我们今晚又有得忙咯。”说完,把资料往桌上一甩——
【西区,海盛码头,晚十点】
“这个地点,尤其还是这个时间,晚上可热闹啦。”任娴甩开手中的折扇,古灵精怪的,“所以今天我特别重要,晚禾姐嘱咐我一定不能让把路人牵扯进来。”
温逝怜扬了扬唇,“对面可不会让我们称心如意。”
是夜,码头迎来独属于自己的那份热闹与辉煌——
圆月高悬于空,洒下金光熠熠的柔和,海风串通着浪花拍打海的崖岸,激起悦耳的声响。
码头上,摊贩们推着色彩缤纷的推车,棚顶装饰着连串彩灯,灯火闪烁,照亮了整个码头。人们穿梭在洪亮的吆喝声着,眼前各种特色美食和手工艺品,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