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不会是她又反悔了?”冰冰凉凉的药膏敷在火灼烧过的地方,朝漾现在恢複得还算好。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
“老大!”门外忽传进余藻的声音,吓得朝漾手一抖,画面中的人脸晃了晃。
“干嘛呢?毛毛糙糙的。”
长吁一口气,他以为是别人。
“唉?周先生也在。”余藻头凑过来,“正好!这事也跟你有关。”
嘴皮子一秃噜,温逝怜刚说的事全都被余藻转述给朝漾了。
“什麽!”周仇激动地一锤地,“你说小愿被诅咒了!那陈棠呢,会因为这个吗?她现在怎麽样了?!”
朝漾思索一番,理性分析,“陈夫人应该是病了,下不来床的那种,陈愿现在什麽状态,她就是什麽状态。”
“我求您!求您赶快带我去见见她!”周仇只差跪在地上磕头了。
“我得去一趟。”朝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掀开了被子。
“你还没恢複好!”被余藻拦下,“何况温先生那还请了个备用人选,你就别去了。”
“什麽备用人选?”
完了,说漏嘴了,余藻往嘴巴一拍。
“你说清楚。”
“呃……就是给温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开着车,车上坐着一位女士,应该是他们局子里请的一位通灵师。”
“她能通灵又怎样,能有我直接上去方便?”
朝漾激起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况且这事本来也和我有关。”
他不顾阻拦,脚沾了地,“你起开!我得上去重新调查了。”
密闭的空间,风不知何处起,刮得四墙的红绳剧烈摇晃,温逝怜墨水写的符咒,在黑暗中发着金光。
“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