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红了红脸,缩了缩脖子。
“师姐若是喜欢,我便多给他加些灵泽宫的课业。”钟隐月道,“忍冬从来不傻,谁真向着他,他心中都记着。此后,他定然也愿意跟着师姐多多修道。”
灵泽笑了笑,摇摇头道:“不必强求与我修道,师弟还是按着他应当的排课业便是。”
她说着,收回揉着白忍冬的手,敛笑正色道,“我瞧着今日,乾曜师兄本是非常想将他从你门中挖走的,然却未成。你日后可要小心,我瞧他最近对你十分不满,想必此事过后会变本加厉。”
灵泽叹气,“也不知是怎麽了,师兄近些日子对你这般刁难。我若是得了閑空,便帮你去说些好话吧,师兄弟一场,总这般互相刁难也不是事。”
“多谢师姐。”
钟隐月向她行礼,灵泽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自行下山去了。
钟隐月也带着两个弟子回了山宫。
打开宫门,钟隐月往里一看,那只躺在他毛裘上的兔子也循着动静睁开了眼,擡起上半身,往这边看了过来。
它本来眼睛亮亮的,连耳朵都竖了起来,瞧着很高兴。
但白忍冬一跟在钟隐月身后进来,它立刻把耳朵耷拉了下来,还趴下去闭上了眼,瞧着十分嫌弃,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钟隐月疑惑地眨巴眨巴眼。
第027章 贰拾陆
钟隐月脱下毛裘, 走进去瞧了眼兔子。
兔子蔫蔫的,钟隐月一摸摸它的脑袋,它两只耷拉着的耳朵就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