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尊,您这些伤便是魔尊留下的!?”
“师尊师尊师尊——”
“……吵死了!!”
四个人一句接着一句,钟隐月受不了了,一甩袖子,把他们全都甩开了。
四人纷纷退后几步。
钟隐月瞪着他们。
他们不敢再动,都神情讪讪。
“师尊,师尊……别生气嘛。”温寒讪讪干笑,“弟子们就是……稀奇。”
“是呀,师尊,灵泽山的师兄师姐们昨日回来,说我们玉鸾山以后可不用看人脸色了,说您可真是厉害了……听着奇奇怪怪的,弟子还以为是在阴阳怪气呢。”
钟隐月:“……”
别说,听着是挺阴阳怪气的。
“师尊别生气,弟子是太高兴了。”白忍冬也说,“师尊,是为何将沈师兄带回来了?”
他边说边回头去看。
沈怅雪一直负着手走在最后面,满脸的微笑。
他那双眼睛从白忍冬跑到跟前开始就没睁开过,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怅雪在外人面前一直体面,这几个玉鸾山的弟子虽说察觉到了些许,也听过风言风语,可到底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