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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是正忙着, 师弟师妹的事?”沈怅雪内疚道, “我可是,又给师尊添麻烦了……”

“什麽麻烦,突发高烧这般大的事,又不是你想的。”

钟隐月皱紧眉,跪在床边, 一下一下捋着沈怅雪的头发。

刚摸几下, 沈怅雪突然在他手底下“唔”了声,听着像是痛到了。

钟隐月一怔, 手上突然也有些异样感。他翻过手掌一看,见指尖上多了一片血。

他忙去翻开沈怅雪的头发, 就见昨日他包扎好的地方此刻伤口开裂,化脓的地方更甚,伤得更加严重了。

“这又是怎麽搞的?!”

钟隐月急得像要疯了,怒道,“怕不是姓耿的在那边下咒!?个杀千刀的,我真——”

钟隐月放下他的头发,气势汹汹地起身来,作势就要去乾曜宫讨说法。

走出去没几步,沈怅雪沙哑地喊了他一声师尊,一着急就从床上扑了半个身子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烧着的人手脚意外地冰凉。

钟隐月腕上一凉。

沈怅雪又一次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一咳嗽,钟隐月就受不了。他立刻撤回要跑出去的念头,回过头把沈怅雪扶回榻上。

“师尊……别去……”沈怅雪抓着他,擡起眼眸,可怜兮兮地哀求,“也不一定是……长老所为。命锁……一旦解开,就是会这般……有所反应……”

“毕竟是身上,挂了数十年的锁链了……就算是镣铐,戴得久了,也会溶于骨血些的……突然断开,自然会这般……”

这种设定钟隐月听都没听过。

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但是原主又没收过灵修弟子,加之他怕触到乾曜逆鳞,这类事也不怎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