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蒙住了,他没想到这三个人竟然同仇敌忾地一同骂起他来了。
他气急:“师兄师姐们怎麽这般咄咄逼人!?我昨日也说了,或许乾曜长老还有别的意思呢!况且,也真的是沈师兄将我送到乾曜门那路上去的,不论如何,此事不都有托师尊查一查的必要吗!”
他这样一说,其余三人也都愣了愣。
“说……得也对。”温寒说,“若真是沈师兄做的,确实得问问他是何意图……”
温寒支持了他一句。白忍冬闻言,连忙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趁热打铁道:“是啊!事出蹊跷,况且方才师兄师姐们所说的也都是猜测,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的!”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苏玉萤讪讪坐了回去,踌躇开口:“我倒真觉得沈师兄不会……”
陆峻也点头:“我也觉得,师兄人是好的。”
温寒再次拿起药来,继续给白忍冬上药道:“行了,都别议论了,我明天问问师尊去。”
次日一早,日上三竿,钟隐月才在闷闷的头痛里醒过来。
一醒过来,视线里还模糊着,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脑仁仿佛在阵阵突突,头疼得要死。
他捂着脑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了半个身,嘴里干得像起了旱灾。
“师尊?”
沈怅雪拉开床帘,低下身来,细声询问:“师尊,您醒了?”
钟隐月都没力气回他了,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哼唧了声,算是回答。
“既然醒了,就把醒酒汤喝了罢,能好受些。”
沈怅雪说着,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钟隐月睁开眼一看,他把一个碗端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