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白忍冬说,“师兄,我已知道你是什麽了。”
沈怅雪脸上笑意丝毫不减,还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自己是什麽。”
“师兄不必打趣我。”白忍冬一脸正色,“你们灵修,不最会这些歪门邪道了吗!你若不是用了什麽魅惑之术,师尊又怎麽会突然这般偏爱你?师尊原本是公平公正的!”
“如今不也是公平公正的吗?”沈怅雪道,“师弟也不必想当然,我并不会什麽魅惑之术。况且我若对师尊用了这等邪法,你师姑祖也不会放任我。”
白忍冬不说话了。
显然,他也知道若真的有此事,青隐肯定早就出来管了。
沈怅雪都不用瞧他,就知道他此刻是什麽样的一个神情。
沈怅雪笑出了声来。
“你嫉妒起来,原来是这个样子。”沈怅雪叹道,“怪不得你总爱气我。”
沈怅雪这会儿真明白了。他得承认,有个人在身边这麽因为自己理所应当拥有着的东西而气得跺脚,心里确实舒服得很。
白忍冬真气了:“你胡言乱语什麽!?我何时气过你,再者我并未嫉妒师兄!”
“好好好,”沈怅雪哄小孩似的笑着细语,“那便快些见师尊去吧。”
说罢,沈怅雪离开了。
他这般平静,白忍冬被气得要死。他沖出来,朝着院子里沈怅雪离去的身影喊:“你去哪里!?”
“不要管师兄的事。”沈怅雪头也不回地朝他擡起手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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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玉鸾山宫内。
钟隐月坐在正宫的一把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