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钟隐月朝他一挑眉一闭眼,挤眉弄眼地给他传了个眼神。
沈怅雪立即懂了,笑着点头应:“弟子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今晚有劳师尊了。”
沈怅雪朝他一作揖,回身就擡脚离开了。
他往外走了几步,钟隐月也又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身上的衣袖,好像才想起来似的,突然一恍脸色道:“对了,掌门今日还要我去洽谈些事。我先去一趟,师姑先歇着就好。”
青隐狐疑:“这麽晚了还要谈?”
“本就是说好今日回来后便去谈的,我给忘了。”钟隐月说,“毕竟是掌门要谈的,现在不去也是不好,多少该去请个罪。我去去就回,师姑不必在意我。”
“好吧。”青隐松了口,“你去吧。”
钟隐月如蒙大赦,忙竭力平静地最后应了两声,佯装无事地把系统给的剑别在腰上,匆匆出了门去。
沈怅雪先他一步出了门,正在门外候着。
钟隐月小心翼翼把卧房的门关上,回身就拉起他的胳膊,领着他匆匆出了门。
门外夜风习习,明月当空。
顶着月色,钟隐月把沈怅雪拉进了竹林里。
俩人往林子深处里走了几步,钟隐月将方才之事告诉给了他。
钟隐月把手里的剑交给他。
“这就是它给我的。”钟隐月说,“你用剑比我好,不如你拿着。若有了事,便由你来用它。”
沈怅雪受宠若惊地接住剑,又有些犹豫:“我能用吗?这是你的法器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