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费心费神,又吃不了多少修为。妖后又不傻, 怎麽会选他。”
“他那只是心魔被压制多年, 力量太大,才会那般身姿奇诡,并非妖后所行。”
“原来如此。”
钟隐月懂了,他点着头,手上还一下一下地给沈怅雪梳着发。
“多的我也不能告诉你。”青隐说, “这之后估计会很辛苦, 但云破月明终有时,你不必太担心。顺其自然, 听从内心便是。”
听这意思,她是不能多说的, 眼下是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
钟隐月便点着头:“多谢师姑提点。”
青隐翻了个身,没回答。
-
自打沈怅雪和白忍冬那场比武之后,钟隐月就没有再往大会那边去过。
沈怅雪可是被“食丹”吃得险些连保持人形的法力都要没了,为了陪他休养,钟隐月一直留在院舍里。
沈怅雪好了许多,再加上原本留在台上的弟子本就不多了,这几日该比的都比过了一遭,算上还留在台上的沈怅雪,台上就只剩下了八人。
忘生宗的弟子一大清早便来敲他的院门,请他领着沈怅雪再赴大会,说弟子比武已到尾声。
钟隐月算算时间,沈怅雪确实是又要上场了,他便带着一群人又去了大会。
一出了门,他便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灵泽长老与掌门都告诉过他,大会里关于耿明机的流言多之又多,天决门的名声几乎要被败光了。
他二人可一点儿都没夸张。
此事早已掀起轩然大波,更有甚者特意跑来朝着钟隐月悄悄打听,询问他耿明机被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