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听,发现哩寨派系混乱,嫡系旁支根本数不清,还有那传说中神秘的古术毒术流言,水很深。
“我明白的。”路北庭很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道,“本来也不打算需要一位达灵就能改变所有人的三观。毕竟你是哲学院的优秀生,若能做主,如今还能是这番局面吗?”
语气在理解中直白,开口就是直戳心髒,一语道破。
桌面有果干,蒋悦嚼着芒果片:“那路哥您打算怎麽做?继续像之前那样当免费劳动力,帮着简领导他们搞宣传?”
路北庭看向她。
蒋悦立马意识到此问题不便在哩寨人面前问,哪怕是领导的大学同学。
心里紧急呼救哪位天使过来救命,方才那位小男孩就双手拎着小壶子从天而降。
他小心翼翼的递到柏唸手上,放到桌面,壶嘴冒着热雾,在三人中丝丝缕缕散开。
蒋悦看他可爱,笑着说:“你好呀。”
小男孩再次对她九十度鞠躬。
蒋悦再次受到惊吓,连忙把他扶直腰杆,拉他小手,发现不太对劲,转头看着柏唸,犹豫着问:“他……”
柏唸一一倒完茶,轻轻吹着茶水,淡然说:“他叫柏溪南,是我儿子。”
哐当——
瓷茶杯掉落在桌面,热茶迸溅。
蒋悦惊呼一声,着急忙慌拿纸巾给路北庭擦手:“路哥怎麽样,有没有烫到?咋这麽不小心呢。”
路北庭擡手示意自己擦,低敛眉目,半晌才道:“没事,没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