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开会到十一点,洗澡睡觉已经淩晨,蒋悦上下打量着路北庭。
空降上司是一位自律性极高的完美主义者。
哪怕是生活在贫苦深山中,衣服永远挺括整齐,头发不至于一丝不茍,但明显打理过,大脑永远保持清醒,思维逻辑清晰,行动力超强。
在连续两天的奔波工作中,他依然能保持精神抖擞、精力充沛的沉稳状态,别人忙完倒头就瘫,路北庭还没睡,但别人瘫完了,发现路北庭已经刮干净胡子,装扮齐整。
从这两天的工作相处中,衆人对他的感觉在肃然起敬与杀/人灭/口之中徘徊。
招待院里的婶婶很热情,让他们去感受一下节日氛围,沾沾喜气,去去晦气,说这个时间,村里人都往广场那边赶,準备吹箫打木鼓跳扇子蝴蝶舞。
有人问:“扇子蝴蝶舞是怎麽样的,拿着扇子跳舞吗?”
婶婶笑着说:“没有扇子,也没有蝴蝶,只是这舞蹈寓意求顺风的,但肯定比蝴蝶好看,去了不亏。”
对于新鲜事物人们总是好奇的,一群人得到简中易的允準,叽叽喳喳的涌出门外,刘组长和蒋悦原地不动,问藤椅上的路北庭要不要一起去凑凑热闹,毕竟假都给他们放了。
路北庭準备塞上耳机酝酿酝酿睡意:“不了。”熙熙攘攘人挤人的环境他不喜欢。
蒋悦正要说,那我去找陈姐,婶婶便快她一步道:“阿哥去嘛,这种大节日会看见达灵哦。”
达灵平日里很难看见的,婶婶估计也很想去撞撞运气,有人在家,她就得待院里煮饭。于是三人齐齐看着路北庭。
路北庭回视一圈,不紧不慢放下二郎腿,搁好耳机和咖啡,勉为其难道:“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