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柏唸单手接过,揭开布料,白穗子也在,突然圆滚滚的珠子跑掉一颗,一路滚到路北庭面前。
修长的手撚住滑溜的珠子,路北庭递回去,放到对方摊开的掌心,指尖若有似无的刮过。
“谢谢。”柏唸蜷起手指,手心一片酸痒。
晦暗光线里,彼此隐晦的视线对视一秒,他蹙眉错开,心不在焉的招呼陈朝之坐下吃饭。
陈朝之已经坐到蒋悦旁边了,嘴里正叼着一块甜腻的红烧肉:“吃着了,你也吃。”
柏唸:“……”
柏唸仔细将珠子包裹好,好是珍惜爱护,蒋悦见状,便好奇问:“二十七颗珠子是有什麽讲究麽?”
路北庭筷子微顿,眼眸却没擡,咀嚼动作慢上许多。
对面的陈朝之说:“二十七颗是象征三才长久的,天长久,地长久,还有人长久。”
蒋悦捧着脸惊喜道:“听起来好浪漫,没看出来,达灵您还是浪漫主义者。”
“他?才不是。”有小孩在,陈朝之叼着一根女烟没点,单手肘弯搭在椅背上,手腕垂在椅背后,“那串珠子是阿爸和阿妈的定情信物,后来留给他的,在我们眼里,阿爸才是浪漫主义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