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寨结婚习俗是怎麽样的他们也不懂,时间比较赶,急急忙忙的在小卖部买一封红包袋,塞进红钞,交给他们其中最年长的刘组长拿去给东家。
中午开席,乡村酒席菜系很多,嗓音也大,嘈嘈杂杂。他们这桌相比其他桌要含蓄安静几百倍,在做贼似的讨论方才红包会不会给少了。
强子说:“我就剩两百现金,全塞进去了,有点不好意思哈哈哈……”
简中易说:“实在不行转微信。”
“不行不行,我社恐。”
“社恐个毛啊,社恐你来基层下地!”
“那不是没办法吗,谁生来就是大boss——还真有一个,路总,您塞了多少?”
路北庭撂下筷子,擡手看了眼腕表说:“不记得了。”
刘组长哈哈拍着强子的肩膀:“你们路总跟小卖部老板换现的时候我看见了。”
他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距离:“大概这麽厚,我拿到手都压实的,起码得五千。”
桌上一片哗然,有钱人就是不同,把钱当沙子撒。路北庭没再听席间话语,心不在焉的坐了会儿,目光发散在混乱人群里。
说好来送他的人没出现,陈朝之这个活跃的村长也不见人影。
山里信号出问题,人多网络卡到要命,消息一直在转圈圈。